腹,那个可怜的小生命,究竟还活着吗?

她喝了点粥和牛奶,便换上送来的衣服。

那是一件纯羊绒的红色浴袍大衣,孟晚溪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戴上了耳坠,甚至还卷了一个大波浪。

离婚嘛,也要喜庆一点。

在妆容的加持下,她的苍白脆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惊艳。

吴助眼睛都亮了一瞬,意识到失礼,赶紧收回了视线,“孟老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