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管家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为了报复二爷,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女人心理变态,二爷当宝贝疼的陆宝珍是个野种,而亲生女儿却被藏了起来。”

这种事听上去虽然有些不靠谱,但陆砚淮领教过她的疯,一点都不意外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揉了揉眉心,“告诉老二,他的亲女儿还活着,速来京市做亲子鉴定。”

“要是二爷知道小姐活着,不知道会开心成什么样。”

“没想到陆家还有血脉流落在外面,我险些杀了她。”

“先生,夜先生和凝月小姐的婚事……”

“等我回去再作打算。”

陆砚淮有些头疼,这次过来他亲眼看到夜北枭那样凉薄的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挡硫酸,可见他的爱意有多深。

可孟晚溪要是陆老二的女儿,还得叫他一声大伯,他怎么能对孟晚溪下手?

孟晚溪火急火燎跑回屋,霍厌正在和吴权吩咐什么,见她跑过来霍厌挥挥手,吴权退了下去。

“慢点,别摔了。”霍厌伸手扶住她。

孟晚溪拉着他回房,“阿厌救我。”

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硬得像石块了。

孟晚溪撒着娇,“老公帮帮我。”

等两人再出来时是一个小时以后,两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孟晚溪收拾着吸奶器以及到处散落的汁水,好像玩得有点疯。

以前在家里虽然隔音效果很好,毕竟小鱼儿就在旁边,还有几位月嫂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

孟晚溪要做点什么都得偷偷摸摸的,带着极大的负罪感。

一到这里两人就毫无顾忌。

霍厌收拾着湿漉漉的床单被套,空气里还萦绕着一层没有散去的奶香味道。

孟晚溪换了条白裙子,披散着发丝,看着乖乖巧巧的,尤其是夕阳的光芒落在她身上,那样圣洁,丝毫让人联想不到她在床上对他做的那些事。

要不是她答应了陆砚淮,真想赖着不走了。

她的身体比上一次过来体力好了很多,渐渐能跟得上霍厌的节奏了。

和心爱的人做这种事,让人欢愉且舒适。

孟晚溪急匆匆离开,路过院子时看到开放的向日葵,她随手摘了几大朵。

陆砚淮和宁管家鏖战了一个小时,果然没有一点意思。

直到耳边传来女人愉快的声音:“陆叔……”

陆砚淮一转头就看到夕阳西下,那怀里抱着向日葵朝他狂奔而来的明朗女人。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他的眼里出现了另外一道女人的身影,嘴角挂着明媚的微笑:“砚淮……”

孟晚溪跑到他面前,伸手晃了晃,“陆叔,你怎么了?”

陆砚淮这才后知后觉看向面前的女人,明明只有几分相似而已,为什么他老是会想到自己已故的太太?

也许是因为她是孟柏雪的女儿吧。

“抱歉,小朋友,这是送我的吗?”

“嗯,陆叔叔,要是心情不好看看太阳花。”

她还是怕他会自杀,会抑郁。

他接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谢谢,作为回礼……”

陆砚淮虽然很厌恶孟柏雪,但一码归一码,孩子是无辜的,况且她身体里还有一半是陆家的血脉。

他拿出一条项链,这条项链是他太太的遗物之一,正好他随身携带着。

不知道会在山上遇上孟晚溪,还遇上她生气。

如果孟晚溪真的是孟柏雪的女儿,算起来她还要叫一声大姨。

孟晚溪看着那条项链,“这是……”

“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孟小朋友,要健康快乐长大。”

在长辈的眼里,不管多大都是一个孩子。

孟晚溪拿着项链,莫名有些鼻酸,“谢谢陆叔。”

陆砚淮很想说他不是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