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谨修身边满是亲人,能不能熬过来得看天,看他自己的求生本能。
霍厌回到车中,一向烟瘾不大的他点了一支烟。
吴权过来时,就看到那只搭在窗边的手,指腹上戒指寒光闪烁,常年缠绕手腕的黑色念珠没了,使得男人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明显。
宛如高高在上的佛放下佛珠,重新拿起了刀。
“老板。”
霍厌朝着空中吐出一口烟雾,白色雾气弥漫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容颜:“夜北枭在哪?”
“他伤得不轻,夜家也知道闯了大祸,连夜将他带走了。”
“走?二哥伤得这么重,他也不会轻到哪去,不做手术就是一个死字,那不过是夜家放出来的烟雾弹,他一定没走,还在京市,去给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