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其次霍筱筱还没出生,也和她无关,霍厌还在襁褓,路都走不稳,他也排除。”

“但霍家上下,本家和分支的那么多兄弟姐妹,你先从霍老爷子的兄弟姐妹开始查,有没有和我们一家有仇恨的亲戚?至亲反倒比外人更狠。”

将一个年仅几岁的孩子分尸,这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如果不是詹芝兰阴差阳错把他换掉,死掉的就是他了。

那个和他交换的孩子,虽然享受了几年荣华富贵,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好的老板。”

“除了至亲,也去打听一下生意场上和霍家有恩怨的人,不要只局限于这二十几年,把时间往前推移,三,四十年前甚至爷爷那一辈的都查查,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我们现在没有线索,只能从大海捞针。”

秦长风小心翼翼问道:“这么做,你是为了太太吧?”

傅谨修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这是我唯一能给溪溪做的事,我答应过她要护她一生的,我食言了那么多次,唯独这个誓言我不想食言。”

如果不将对方抓住,孟晚溪怀着孩子会很危险!

“对了,从爸妈这里再去打听一下,当年来自海市的那对夫妻,詹芝兰的女儿在他们那里,而他们的孩子成了我的替死鬼,我欠了他一条命,如果能弥补一些那是最好。”

“我明白了,太太要回京市领证了,你要回去吗?”

傅谨修想到昨晚孟晚溪那警惕的双眸,自己对于她只剩下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