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他名下的财产,又革除了他在公司的职位,和他动了真格。”

那一切都联系上了,傅谨修忙又问道:“那楼清月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霍厌在准备求婚仪式,说不定是顶不住霍家的压力被迫屈服。”

傅谨修眸光一片冷意,“也就是说他打算将溪溪养在京市,自己在港市结婚,溪溪到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

一想到自己放在手里疼爱的女人要遭受这样的委屈,傅谨修气得脸色发青。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霍厌是自己作死。

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孟晚溪知道的那一天,孟晚溪对他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只会逃离得更快。

“你让人死盯着港市霍家的动态,有一举一动都及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