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一向严谨,又从药盒里舀了一勺在掌心,乳化后贴到了她的手肘,他神情严肃:“再忍忍。”

孟晚溪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邪恶的事。

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她的身体本就敏感。

以前她对霍厌有防备和警惕心,这一来二去,她自己都没发现身体竟然接受了霍厌,在肢体的接触下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