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穿着一件白色大衣,戴着围巾,身上好似萦绕着一层化不开的悲伤。

像是雨中的玉兰,安静却弥漫着悲凉。

傅谨修的手还掐着詹芝兰的衣领,逼迫她磕头赔罪。

在看到孟晚溪的瞬间,他那双浸染恨意的瞳孔瞬间变成了惊喜。

他朝着孟晚溪走来,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下意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溪溪。”

吴助不近不远跟着,没给他靠近孟晚溪的机会。

孟晚溪声音淡淡:“我来接十月离开。”

说完这句话她没有管詹芝兰和傅谨修,快步走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