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听。”

“那就让他跪死在门口。”孟晚溪挂断电话。

她洗漱完,从次卧的窗户朝着外面看去,傅谨修跪得笔直,如竹一般。

别说是起来了,就连给他披上大衣都被他丢到一边。

他穿着单薄的病服跪在萧瑟的寒风中,他的身后是漫天飞舞的大雪,而他目光有些涣散,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道身影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