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却?被他说的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笑的好不畅快,要拉着表弟饮一杯。
林静东才不和?他共饮,嫌弃的直摇头,晃晃悠悠往出走:
“六郎送了礼物来,我得去瞧瞧。”
简王至今还记得上回表弟听闻有人给周放赠娈童时,生气后?专门叫人寻了甚么东西送过去。
如今一听见礼物二字,脑子里就想不出正经玩意儿。
干咳一声,努力板着脸告诫表弟:
“安仁啊,眷侣之间小情?趣表哥能理解,年轻人贪欢嘛,对不对。奔放为美,含蓄亦为美,闺房之乐人之常情?,但不可过火,容易伤身,你如今还需多多保养。”
林静东非但没听,还提笔,在纸上落下一行字,塞到表哥怀里,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他:
“被周夺从榻上踹下来了吧?没人会喜欢在榻上又古板又扫兴的老学究。眷侣之间榻上和?谐了,很?多事都能有商有量,蜜里调油。
这是?上回帮我做那东西的匠人地址,你私下带周夺去一回,保你两能乐不思蜀,不用太感谢我!”
简王见表弟脚步轻快的离开,扔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偷感很?重的将纸看了好几遍,确认记在脑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忘,才亲眼看着在炭盆里烧成灰。
或许真的有用呢。
周夺不是?个扭捏人,自己?对他表明心意后?,他只思考了极短的时间就说可以试试看。
两人都是?气血足精力旺盛的年纪,没多久就滚到榻上去。
两人之间哪哪儿都合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理解对方的想法,榻上也放得开,刺激又满足,感觉新鲜极了。
那日两人谈完事已?经深夜,躺在同一张榻上擦枪走火,做到最后?一步本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哪成想他才刚进去个头就被周夺踹下榻。
周夺那般硬气的人,都被疼哭了,最近一直在躲他。
简王暗自琢磨,表弟和?弟夫之间好似在这方面向来和?谐融洽,经验丰富,享受其中。
那表弟的建议应当是?有用的!
林静东不知他表哥与周夺已?经发展到了那一步,他只是?单纯想帮古板的表哥开开眼界,多点情?趣而已?。
哪里料到会让那两人自此成了秋名山车神?,一骑绝尘。
这会儿正美滋滋看完周放的信拆礼物呢。
幸亏下人都机灵,从不在他看同里来的信时守在一旁,此时房内就他一人。
要不然整张老脸都要丢完了!
一匣子,形状狰狞,做工精致,大小不一的玉势,就这么水灵灵的摆在他面前。
“周放!”
林静东在屋子里气势汹汹的嚷了一句。
再看信,那句“赠君一物,夜里把玩,聊解相思”,林静东直接用手在上面戳出个洞来。
看来小哑巴这段时日的长?进,真是?方方面面。
以前多单纯一人,咬一咬他的小红豆,都能激动脸红好一会。
虽然恼怒,可林静东还是?将这匣子东西塞进床头。
既想将来和?周放一起用,又有点畏惧。
有几个尺寸实在太大了,都快和?周放那玩意儿差不多。
他已?经来京城六个多月,和?小哑巴未曾见面。
竟是?莫名便懂了相思滋味。
林静东手指拨弄一匣子玉势,忽然生出些?许冲动。
他将匣子啪的一声合上,大步流星,推开书房门,将自饮自酌的简王吓一跳。
不给简王询问的机会,直接做了决定:
“我要去苏州参加院试!”
简王都气笑了,冷哼一声:
“不是?去寻周放吗?”
林静东并不反驳,转身吩咐人准备车马:
“还有半月时间,路上慢些?走,无碍。”
简王见他已?然铁了心,觉得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