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释手。
在林静东哆哆嗦嗦,眼尾泛红的时候,不知从?哪儿摸出他的亵裤,耐心哄他:
“抬腿。”
“否则难受的还是?你。”
林静东终于意识到周放说的是?对的,不仅被周放伺候穿上亵裤,还老老实实穿上亵衣。
很忧愁的将脑袋埋在周放胸口不想出来,想不通他怎会?变成这般?
周放将他提起来,面对面,有?些纳闷的说:
“安仁,你这般,和旁人打架的时候该如何是?好?”
林静东气?恼的说:
“该如何便如何,我一个打他们十个!”
否则也不会?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上这么?多问题。
周放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也不太?敢在他身上乱摸,很保险的缓缓给他拍背,哄他:
“很可爱。”
他说:
“安仁,方才?很可爱。”
林静东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沉沉睡了。
迷迷糊糊间,低声呢喃:
“也就是?你。”
换旁人这般碰他一下,第一时间手给剁掉!
从?府试结束到现在,林静东就没闲下来过,这一睡便很沉。
周放轻轻给他拍背,在他梦里皱眉时,轻轻吻他眉心,唤他:
“安仁,我在。”
周放睡不着,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
他得再快一些成长。
此前的很多想法都要改变。
将计划逐步在心里完善,去写了几封信,带着一身寒气?上床的时候,林静东主动钻进他怀里,嘟囔:
“不许去偷腥,六郎。”
十里湖灯火依旧,游人却早已归家,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周放搂着他在眉心吻了吻。
低声说:
“我在,睡吧。”
林静东难得空暇,在睡了一个饱觉之?后?,又变的神出鬼没。
周放也不得闲,刚回客栈就遇上了一早守在这里的人。
对方一身深红色圆领衫,像个富态的员外郎,见了周放也不卖关子,直接自报家门:
“鄙人李介江,前些时日周公子曾在听雨楼见过我家夫人。”
二姐亲生母亲如今的丈夫。
周放寻了个角落位置请他落座,对他能?知道那日的事并不感到惊讶。一个在捕快位置上打转二十多年的人,连妻子那点?小秘密都察觉不来,才?是?怪事。
“李捕快,是?来寻我兴师问罪的?”
话虽如此,周放姿态放松的很,半点?没有?把对方家里搅的乱七八糟的愧疚感。
李介江苦笑一声:
“一点?家务琐事,叫您看了笑话。在孩子的事上是?我亏欠她,且随她高兴吧。”
听话听音,既然对方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周放便也开门见山的问:
“那李捕快此行?”
李介江整了面色,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
“鄙人听闻,周少爷与忠勇伯家大公子相交莫逆,我这里有?些消息,说不得大公子会?感兴趣,烦请周少爷代为转达。”
要是?放在一天前,周放都是?不乐意搭理这种人的,但?眼下,他收敛眼中情绪,缓缓道:
“说来听听。”
李介江很谨慎,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缓缓落下几笔。
随后?又用衣袖擦干净。
周放面上瞧不出情绪,起身,拍拍他肩膀:
“您有?心了,听闻知州衙门总捕头上月因为抓捕凶犯,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