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令他为难。
林静东见状轻笑?一声,心说可真心软。有点别扭的问:
“你呢,严重吗?”
周放摇头。
方才大夫已经为他上了药,身?上最严重的是?这两日骑马磨出?来的大腿内侧伤。经过傍晚的激烈控马,皮肤血水和衣裳粘在一处,费了好?些功夫才分开。
如?今细细密密的疼,但都是?皮肉伤,并不碍事。
林静东快速往周放小腹处看了一眼?,虽然难为情,还是?梗着脖子问出?来了:
“小周公子还好??”
忧心周放不知其中厉害,仔细解释:
“男子那处特殊,骑马姿势不对,防护不到位,骑马时?间过长,受到剧烈撞击,都会伤到,万不能掉以轻心。”
周放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从刚进门就想扒他裤子,又兜这么大一圈,最后还是?问出?来了。
有长进,还知道不能直接强上。
但还不够。
周放弯腰,把林静东的手摁在自?己?耳朵上,林静东很自?然的便?用手指揉捏起?来。
周放问他:
“核桃,羊脂玉,菩提子,湘妃竹,羊骨,紫金葫芦,嗯?”
林静东揉周放耳朵的手一顿:
“你都知道了?”
周放似笑?非笑?:
“好?玩儿吗,小喇叭?”
林静东心思被识破,也不再掩饰,手指重新揉捏他耳朵,直视周放眼?睛:
“对,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找了很多东西替代,但都失败了。”
他没说这段时?间经历了怎样复杂的心理变化。
只是?很不讲道理的指责:
“小哑巴,你用耳朵迷惑了我。”
好?似有人轻轻笑?了一声。
周放用眼?神描绘他的眉眼?,指尖落在他眼?下不明?显的乌青处,点了点。
又被周放识破了,林静东有些隐隐兴奋,也不藏着掖着,双眼?很亮的看着周放说:
“这几日你回周家住,我摸不到,夜里睡不踏实。”
周放眼?神下移,好?似能透过衣裳皮肉,看到他心底似的,将目光落在林静东下腹处。
林静东耳根有点红,面上倒还能沉得住,只是?语气不够理直气壮:
“是?,它也并非对着谁都能翘起?来,它只是?从某一天起?,被你碰到就不受我控制,想与你亲近罢了。”
周放手指轻轻掐着他的下巴,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语气意味不明?:
“十七八岁都这样?”
“蹭到柱子都能站起?来?”
林静东脖颈红了,没什么气势的反过来指责他:
“你明?明?都知道。”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装作一无所知看我表演。
周放手指在他下巴上缓缓摩挲,林静东感觉又热又痒,又听周放说:
“想亲自?给?我安排人?妻子?暖床丫头?”
林静东摇头,揉捏周放耳朵的手指落在周放薄薄的耳垂上,轻轻摩挲,捧着周放的脸,与周放嘴唇快要贴到一处,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埋怨:
“你明明都知道。”
周放当然知道。
他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长大,有疼爱他的父母,有陪伴他的小舅,有关心他的姐姐,有相熟的玩伴。
可不论是?哪种关系,都不会在如?今的年纪,还动不动就亲密的揉捏对方耳朵,把玩对方手指,小兄弟蹭到对方就管不住的立起?来。
他只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这样?
是只对林静东这样,还是?对男人这样?
“你也知道了。”
他对林静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