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逗你?玩儿呢,又当真了?先出去吃盏茶,马上用晚饭。”
屋内再无?他人?,林静东站在原地好半晌没动,看着刚才被小哑巴帮着穿亵裤时不经意碰了一下?,就?激动立起来的小林少?。
迷茫,震惊,不可置信。
屋内,有人?呢喃:
“怎会?如此?”
“原来如此吗?”
于是,晚饭后,林静东当着周放的面,对管家说:
“今儿因着我的缘故,导致计划的练习时长不够,你?遣人?跟周老爷解释一番,我要?多留周公子两个?时辰,索性叫他在家中?留宿一晚。”
周放并未反对,他来此的目的便是练习,既然林静东能配合,那再好没有,于是对管家说:
“我写封信,烦请您交给我爹,免得他担忧。”
林静东风寒症状减轻许多,体温逐渐回复正常,四肢不再绵软无?力。
两人?被管家盯着喝了药,重新将练习的地点放在书房。
林静东的书房,与他给周放的印象相差十万八千里,当真是什么珍玩都有,乱七八糟摆了许多,书总共没几本,多是不知所云的杂学,以及高深莫测晦涩难懂的经史注解。
林静东捏他耳朵,很豪爽的说:
“回头过了县试,这?里的东西随你?挑一样。”
周放并不应,主动把手?塞林静东手?里,从下?午断开的地方继续默写。
林静东主动将手?搭在周放腿上,让周放握住他空闲的手?。
两条腿圈住周放,是一个?完全将周放拢在怀里的姿势。周放穿着他前两年的旧衣,身上是他熟悉的熏香味儿,不动声色的深吸口?气。
很好,心如止水。
小林少?也乖巧又安静。
之?前果然是个?意外。
林静东心里放松许多,对上小哑巴时那种莫名的心虚瞬间消失。写出来的字更加飘逸大气,入木三分。
周放练得很入神,在林静东的帮助下?,进步有多明显,他自己都能看得见。
他已经可以稍微幻想一下?,过了这?一关,日后他的科举之?路会?走多远。
“不远不远!此前是我们考虑不周,既然是小儿向令主人?求学,便该主动上门,哪有叫师父屈尊来学生家里教习的道理?早出晚归着实辛苦。
方才看了小儿的信才恍然大悟,叫老妻收拾了些换洗衣裳,这?段时日小儿便要?叨扰令主人?了,有何需要?还请遣人?来家中?支应一声,老夫好叫人?及时送来。”
周老爷在看了儿子的信后,虽然十分不舍,但也认为儿子说得对。急急忙忙叫人?收拾了些儿子日常用的物件儿,另准备了两担礼物,便上林家拜访。
他和?儿子的心思一样,背水一战。
既然林大少?无?论如何也不肯在旁人?家借宿,那就?让儿子暂住林家。
他将这?些心思和?老管家言明,苦笑一声:
“我家宝儿是好孩子,他有上进的心,我这?当爹的也不能拖他后腿,便只?好厚着脸皮来求一求贵主人?了!”
老管家乐的很,他当然能看出小主人?想拉拢周放的心思。自古贤主为了拉拢良臣,同进同出,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那皇帝一口?一个?“爱卿”,多少?男人?对自家老妻都没那般肉麻。
他老人?家看来,小主人?如今这?般待周放,且是开胃菜。不过是让周放在自家住一段时日而已,养在自家又有何妨,只?要?小主人?没看走眼,总归自家不会?吃亏就?是了!
热情的吩咐人?,将小主人?院子旁边的小院收拾出来,极力邀请周老爷参与其中?:
“您瞧瞧这?些物件儿的摆放可合令公子日常习惯?哪里需要?调整还请直言,好叫令公子能歇的舒心。”
周老爷自个?儿上旁人?家暂住,是不会?失礼到对主人?家的安排指指点点的,但到了儿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