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使得她凡事都喜欢插一脚,时常被不对付的内门弟子诟病爱多管闲事。
这样的闲言碎语并没有改变她的行事作风,负有天才之名的少女狂热的享受着一切盛赞追捧和万众瞩目。
那,本该就是她。
上元节,张时秋回家探亲。
风雪不息,张时润为她生起炉子,准备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蔬,张时秋眼睛都看直了,一脚踏在木凳上向自己的哥哥敬酒,并感谢他这数十年来对自己的养育之恩。
张时润笑着轻微斥责,说她这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性,一点读书人和女儿家的端庄与矜持都没有。
张时秋是张时润含辛茹苦拉扯着养大的,长兄如父,幼时张时秋便经常不服他的管教,而他这个哥哥也酷爱嘴上说几句,后便当这事翻篇了。
兄妹两个相依为命,感情甚笃,张时秋有什么好事总是喜欢对她这个哥哥分享。
“哥哥,我马上就要光宗耀祖了。”张时秋举着酒杯掷下豪言壮语。
“光宗耀祖?我妹妹进了缥缈宗还不过光宗耀祖的吗?”张时润笑着道。
“不。”
张时秋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野心与自信的结合得天衣无缝。她将酒一饮而下,锅炉中蒸腾起的热气也难以盖住她的光华,耀眼的明珠向来迷人,她傲然道:“哥哥,这回可不是一般程度上的光宗耀祖,是咱们祖上可都要冒青烟了!”
张时润不喝酒,只饮茶,他看着自己那慷慨激昂的妹妹,也不由得笑起来,“那不知是何事,能让阿秋出此狂言。”
张时秋道:“哥哥,你知道九州神祭吗?两年后的九州神祭是缥缈宗操办。”
张时秋并未把话说完,而是引他去猜。
“九州神祭。”张时润品味了一下自己妹妹的话,探究问:“这么说,你是要当神祭上的圣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