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惊心的血窟窿时,整个眼睛都瞪大了。
“这是……箭伤?!”
“嗯……”南城不好意思地把纱布又盖了回去,“丑,别看。”
陆今瑶一直以为南城的左脚是骨折,没想?到竟是被敌军刺穿了一个血窟窿。
这就是南城口中的“伤得不重”?!
这都贯穿伤了!压根就没愈合!
“我给你上药。”
“不行!”
怎、怎么能给他?的脚上药!
只?是南城刚一开?口,就被陆今瑶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回去。
“你给我躺好,保持着左脚抬高超过心脏的姿势。不许乱动!”
陆今瑶不顾他?的不愿,直接把他?按回到了床上,把纱布重新掀了开?来。
她眉目轻蹙,将溢出的血水用干净的纱布擦干净后,对?着血淋淋的裂开?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洒着止血的金疮药。
感觉到掌下肌肤的紧绷,陆今瑶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膝盖。
“是不是有些疼,你忍一忍。”
本该只?有疼痛的知觉,如今随着她惹火的手指麻麻痒痒的,令他?无神涣散的心脏加速地失了频率。
在战场上英勇无敌的大将军,如今仿佛是小姑娘砧板上的任意宰杀的鱼肉。
“今瑶……”
似乎还未适应这样的称呼,脆弱的绯色在脸庞上更深,半晌后,南城低喃道:“我知你担心我的伤势,为了照顾感谢我所以亲自帮忙,但女子不能随意地给男人包扎……”
他?想?,陆今瑶一定是因?为陆将军的那番话,把他?当作养兄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