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国内有名的词作人,签约早,曝光少,网上几乎搜不到信息。

初见时她说自己失业,无业游民一个,目前在欧洲散心。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言嘉什个傻狗信了。

姐姐早就财富自由,活得洒脱随性,不拘泥于情情爱爱。和言嘉什纠缠一阵子后,拉着行李箱潇洒地离开德国,继续她各国的旅居生活。

言嘉什,像淋雨的小狗,被她忘记放进行李箱一并带走。

对她来讲,言嘉什不过是她在德国的一段经历、一个偶然的插曲、一场不期而至停下也不可惜的大雨。

纠缠过、热烈过,就足够了。

她和言嘉什之间没有承诺。

她离开德国,言嘉什也就随之封存在她有关德国的记忆盒子里。

可对言嘉什来说,姐姐走了,连带着他的心也一起带走了。

言嘉什不愿自己仅仅是她的一段露水情缘,他想参与她的现在和未来。

好在言嘉什和姐姐联络没断,一有时间言嘉什就飞去找她。

言嘉什找去,姐姐不会拒绝;不找,姐姐也不会说想他。

她春天在慕尼黑看歌舞剧找灵感,夏天在伊斯坦布尔清真寺外写词,秋天在阿姆斯特丹运河边漫步,冬天在摩洛哥的旧集市与当地人闲聊……

光宋浔舟知道的,言嘉什这两年奔波了少说有七八个国家。

言嘉什像在打点一张无规律的地图,每飞一个点,就在那个城市留下一枚未完成的标记。

他在最迷茫的时候有了最想做的事成为心上人的例外,成为那个不只是“曾经”的人。

宋浔舟想起两年前他收到言嘉什的消息,那是德国是深夜,言嘉什的消息没头没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