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调上扬。

宋浔舟喉结滚了滚,没接话。

怎么可能不记得,雪白的肌肤被几乎于无的碎布包裹着,稍微一动胸前的铃铛便叮铃铃作响。

他作为男人的兽性被激发,只想撕碎她身上一切碍眼的东西,拥抱赤裸的她,挤进她温暖的巢穴再不离开。

如果他成了巴甫洛夫的狗,也是她训的。

她让他变成了那样,丢掉大脑,不再理智,无法冷静。

齐妤自顾自继续说:“我还是最喜欢穿你的衣服,我喜欢身上有你的味道。”

她贴心地解释,“这样你的手伸进来时……会比较……方便一点,活动得开。”

齐妤说得一本正经,像在分析她穿他衣服的实用性,声音却软到让宋浔舟全身发痒泛酸。

宋浔舟感觉自己快炸了,四肢烧灼,喉咙干燥。

下身的反应跟没脑子似的不请自来,越撩越硬,齐妤说一句它便膨胀一分,死死撑着布料往上顶,热到要爆炸。

一点羞耻心也不要了,完全是唯齐妤马首是瞻的小弟,只听命于她。

宋浔舟嗓子发紧,稍微多说一句低哑的嗓音便会暴露他的沉沦,他只能勉强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是么?”

“是的呀。”齐妤恍若未觉,仍是一副天真情态地抱怨,“好多衣服才穿一次就被你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