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的、想要独占她的、可恶的不愿意放过她的人反复搓磨把玩。
男人的唇舌手指甚至牙齿,都成了养护文玩的绝佳工具,他认真负责、仔仔细细,不愿意放过玉器的任何缝隙,为他的宝贝做最精细的养护。
齐妤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那恼人的暧昧声响,可空气爆破声、啧啧的水声、男人克制的喘息……争先恐后钻进她耳朵,用声音帮她描述画面,告诉她此刻他正在养护哪里。
红珠被叼在齿间,被提起、被轻摇、被舌尖舔舐湿润,如此还要承受诋毁,“宝宝没有奶,想喝宝宝的奶。”男人做了百般尝试,得不到想要的,语气中有遗憾。
男人的手按住齐妤瘦削的胯骨,隔着衣料,钝而热地抚摸。他的手指划进女人蕾丝裤边缘,挤压在臀部和布料之间,“好紧。”他自言自语,“宝宝穿太紧睡觉不舒服。”他托住她的臀,替她脱掉他认为太勒的布料。
遮挡隐私的小块布料乍然离体,齐妤感到吹拂的凉意,她闭眼瑟缩着往宋浔舟怀里钻,想要宋浔舟的拥抱或者亲吻。宋浔舟的唇接住她的,撬开贝齿,齐妤张嘴接受他的吮吸,急切如病入膏肓之人换取救命良药。
齐妤从没想过入睡也能成为一场奥德赛,她的身体被巨人囚禁,她的意识被女巫蛊惑,她的灵魂被塞壬的歌声吸引……
齐妤抱着一颗修道的心平复自己,奈何盘丝洞的妖精放过她,不时问她一些难解的问题。
“宝宝,你爱不爱我?”
“你是属于我的对吗?”
“ 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
齐妤想,宋浔舟肯定是醉了才这样,讲些平时不会讲的,变得陌生又霸道。好在她善解人意,原谅他这一回。
又想,下次再不许宋浔舟喝酒,她英雄难过美人关,醉酒的宋浔舟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
好在齐妤不答,宋浔舟也不逼问,安静等了片刻,见齐妤快要睡着,便自己回答了自己。只是声音太小,齐妤没能听见。
宋浔舟支起上半身,在朦胧夜色中一寸寸扫过身下的人他的宝宝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乖巧可爱。她睫毛仍不时轻颤,表情有些忍耐委屈好欺负的模样,唇上还留有方才亲吻后的水光。
宝宝穿着的衣服由他一件件亲手脱下,赤裸的身体沉入柔软的床褥,白皙光滑,胸口红痕斑斑,珠果相比平时肿胀了些,红艳诱人。睡着后的她双腿仍然微微张开,保持着他的手在她腿间她因而不能合拢的姿势,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多让他神魂颠倒。
她最后颤栗着流水,淋漓不尽,全给了他。宋浔舟没有食言,做到了让她舒服地入睡,尽管他一点没解决,硬得发疼。她舒服了就不会离开他了。
宋浔舟盯着他的女孩儿许久,眼神一点点沉下去,渴望又虔诚,痛苦又心碎,最后在她鼻尖落下一吻,“晚安,宝贝。”他起身去了次卧卫生间。
宋浔舟本打算冲冷水灭火,但怕一会儿凉到齐妤,还是冲了热水澡,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得以排解,因为没有心情压根不想,所以整个过程都是机械地重复,面无表情。
回到卧室,齐妤还是刚刚那个姿势,睡觉总是很乖的她,被宋浔舟搂进怀里时,会很顺从地倚靠在他胸膛,一副全身心都无比依赖他的姿态,宋浔舟怎么也看不够。
就是这样天真的人,让宋浔舟的心落不到实处。
她和那个人去吃饭了,单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