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冰箱里没有这些,齐妤不能喝冰,否则例假来时小腹绞痛浑身冒冷汗会要她好看。
洗完澡出来已过十点,床头开了盏阅读灯,齐妤坐在床上翻下午借的书打发时间,她想等宋浔舟回来。齐妤想法是好的,奈何昨晚折腾太久,她没休息够,没一会儿就困意袭来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齐妤隐约听到门开锁的提示声、浴室的淋水声,可她漂浮在梦的海洋,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也没有力气睁开眼。
没一会儿,一个带着水汽的热腾腾的身体贴向齐妤,轻轻把她搂入怀中。
“宋浔舟……”齐妤嗫嚅着喊人,声音低不可闻,更大可能是她只在心里叫了并没喊出声。
“嗯。”宋浔舟回她,他听见了,说“是我。”而后把她抱得更紧。
齐妤的手无力地握住男人的手腕,“你喝酒了?”她闻到了酒味。
“喝了点。”他说。
齐妤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等到宋浔舟回来,她总算能安稳入睡。齐妤在男人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正酝酿着再次滑入黑甜梦乡,放在她腰间的手倏地箍紧了。
“不要。”齐妤说。她好困,想睡觉,他的手紧贴着她的小腹,太热了。
反对无效,男人不听她的。灼热的吻落在她额间,亲完没如预想般落向其它地方,只停留在额头,似是对那处肌肤情有独钟,一下又一下,温柔轻缓。
齐妤每每要睡着之际,意识就会被额上湿软的触感拉回几分神志。几番下来,齐妤忍不住有些委屈,为什么不让她好好睡觉,她等他这么久他却这样对她,他太坏了。
齐妤欲伸手打宋浔舟,让他乖乖听话不要做弄她,手臂落下时却是全然的绵软无力,如同吃了软骨散,只堪堪搭上男人的脖颈和脸颊,像是对男人的回应,惹人误会。
这样的姿势给了作乱的人可乘之机,她纤细的手腕被握住,酥麻又痒的触感过电般传来宋浔舟竟用长出微末胡茬的下巴摩挲她的手臂。
更过分的,他还咬她的手指,她又不是食物,不能吃。
齐妤被折腾到困意去了大半,从他柔软挑逗的舌尖挽救出自己的手指,顺势轻抵上他刺巴的下颌,无奈问他:“你是啄木鸟吗?”
“唔。”宋浔舟低声回应。柔软的手臂不给磨,白净的手指不给咬,宋浔舟像被没收了零食的大狗,脾气好不生气,颇有自助精神,寻寻觅觅又去找其他食物,再次吻向她额头。
他啄吻间隙认下这个称号,“我是,看看能不能啄出你脑袋里的想法,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呀。”齐妤哧哧地笑,实则脑袋昏昏,没太理解他说的。
齐妤脸笑得红扑扑,实在可爱,宋浔舟心随意动,没忍住咬了下她软软的脸蛋。
齐妤推开他,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肌,“又咬我?”
“不可以吗?”宋浔舟嘴唇碰触她的嘴唇,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