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闻言生无可恋地叹口气,提到这个她可有得讲了。

她放下手中的串儿,大有要长篇大论的势头。

她说:文科就不提了,数学物理的,经常讲到某个点,老师来一句,这个解题方法你们初中老师有没有讲过,你们会不会?底下同学异口同声,讲过,会。

老师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料事如神的表情,满意地说:讲过是吧,很好,不愧是我们二班的同学,是比我带的另一个班要强,他们这个都不懂的。那这一题我们直接跳过,不浪费时间赘述了,接着我们来看下一页。哦,我说一句,有不懂的同学课下来找我,我单独给你讲。

最后一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眼镜片射出寒光,大有谁若真敢不尝试自己搞清楚就来问我,信不信我给你一手刀的威胁架势。

在“哗啦啦”的翻卷声中,齐妤对着硕大的红叉傻眼了。

不是,老师,我没学过,我不懂啊,hello 老师,老师在吗?老师您还回来吗?

齐妤一个人分饰三角,演完一场白天不懂夜的黑,双手一摊,意思不言而喻怎一个惨字了得。

陈均原本在酝酿同仇敌忾的愤慨心情,奈何功力不够,被奶茶呛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咳嗽到肩膀耸动,他试图埋头遮掩,可眼角的笑意还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