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钓出一串浑水里的贪鱼。

宋浔舟收集证据时半点风声没走漏,证据确凿了处理人的手段不留情面。落人话柄,说他年轻气盛,行事不忌,锋芒太露,不够容人。

宋浔舟本人是无所谓任何闲言碎语的,他顾忌的只两处,一是家中长辈的心情,二是女友的看法。

只要不涉及他们,宋浔舟绝对地有多少颗子弹精准地爆几颗头,毫无心理负担。

这两个多月来,忙完工作结束已是深夜,宋浔舟提前发消息叫齐妤别等他,担心吵醒齐妤,回家后干脆睡在侧卧。

偶尔哪天齐妤醒得早,宋浔舟还没起,齐妤会钻进宋浔舟的被窝贴着他再睡会儿,哪怕在梦中,宋浔舟也习惯性地把人搂紧。

更多时候,齐妤醒来,宋浔舟已经离开,桌上放着司机来接他时带的老宅厨师准备的早餐。

明明宋浔舟在寰驰附近就有住处,自家开发的顶级楼盘,住着舒服不说,不比日日赶来赶去节省时间?这么来回折腾在齐妤看来完全没必要。

齐妤盘算着得和宋浔舟说一下,谁成想,一连多日都抓不到宋浔舟的空档。

又一天早上,齐妤 5 点多就醒了,室内一片漆黑,外面天还没亮。

放以前她定是要眯会儿再起,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她日理万机的男朋友走没走。

路过岛台,宋浔舟最近常戴的腕表还搁在上面,齐妤便知人还在。

推开侧卧的门,沉静的香气瞬间缠绕上鼻息,是齐妤为宋浔舟准备的安息香。窗帘紧闭,只能模糊看到床上的人影。

齐妤轻手轻脚走到床边,踩到什么,弯腰捡起,一叠夹好的文件,想来昨晚他回来后还熬夜工作了。

把纸张放到床头,齐妤慢慢拉开被子,钻进去盖好,没待她有所动作,男人结实的手臂就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