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陈爷爷为你做主,准了。”
又看向齐妤,“小妤,我替他背书了,到时候你可不准不让他来。”
齐妤无奈了,还能怎么办,说了一句:“知道了,陈爷爷。到时候他来了请他吃三天三夜满汉全席,劳您作陪,晚上再住 W 最好的顶套,行不行?”
得寸进尺的人有自己的要求,挑剔道:“我不住外面,我要睡你的卧”话没说话遭齐妤一记瞪,老实收了声。
陈爷爷没听到宋浔舟的官司,很是满意地抚掌,“好、好、好,我和你爷爷奶奶都作陪!”
齐妤想,男人不管老少都很会表面装相。
她爷爷说是怕她,不敢再喝酒,实际上还是偷偷在喝。
宋浔舟一副“为她是从”的三好男友姿态,实际上既争又抢,把人哄着骗着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齐妤就是那个受害者。
偏她分明知道这个道理却不吃教训,每次都是事后才反应过来。
这会儿作为旁观者,看着他一步步收买陈爷爷,不仅感叹宋浔舟段数之高。
陈均听着姓宋的三言两语就把爷爷哄得乐不可支找不着北,唇角不自觉地抿紧,神情有些凝滞。
陈均以为他是有准备的。
早几年自暴自弃时,他想过无数办法逼自己死心,其中就有想象过齐妤把另一半带回家、介绍给家人,就像小时候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家一样。
届时,他的安全港不再独属于他,他就此退出。
他以为自己能接受一切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