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红着张脸同周围同样红光满面的人分享,那人后穴有够紧,第一次进入还哭了,但别说,他叫起来贼带劲,最后把他操晕过去,意犹未尽。

说完一圈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说他吃得好,夸他威武,又羡慕道他那才叫享受。

当时的宋浔舟默然不语,又一次后悔,不该把时间浪费到这帮不学无术的人身上,他为和这群人同处一个阶层而不齿,深感无趣、恶心透了。

是以,他的妤宝不了解娱乐圈,不知道其中有多脏是对的。

娱乐圈的那群人,说到底,只是上流阶层的玩物,只有其中各个佼佼者脱颖而出,成为资本家本身,才能从淹过脖颈的深水区淌到没过脚踝的浅水区。

只是他们身处泥潭太久,干不干净的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要想全身而退绝无可能。

正如那位小鲜肉,粉丝爱他的光鲜亮丽,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他在金主身下承欢淫叫的模样。

被笑话了的齐妤“哼”一声,不再理宋浔舟,“赌气”地走到陈均车前,夸张地朝宋浔舟翻了一眼,说:“我不同你坐了,拜拜!”而后坐进了陈均车里。

车外,宋浔舟望着齐妤头也不回地坐进陈均的车,笑意褪得干干净净,脸色也冷了下来。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也不是没算计过。她在假借着赌气的姿态,去维持她眼中所谓的平衡。

这个对他狠心、对别人仁慈的小坏蛋,宋浔舟真想狠狠咬她一口,非咬出牙印、烙上他的记号不可。

车内,齐妤轻轻呼出口气。

来时她让陈均开车跟着宋浔舟,陈均那短时间的沉默让齐妤后知后觉,越想越愧疚,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一次在陈均和其他人的选择中她是不选择陈均的。

她不是幼稚园小朋友,却同幼稚园小朋友有一样的烦恼,堪比碰上碎花裙和白色蕾丝裙都很喜欢、但不能同时穿在身上的世纪大难题。

齐妤觉得自己颇为不易,在他俩不知道的地方吃了好多苦,她颇为头疼地对陈均说:“走吧走吧,我都饿了。”

陈均一派轻松,笑着回了一句:“知道了,齐小姐。”

他仿照方才 SA 的称呼叫她,一副专职司机的做派,齐妤不由笑了。

车里很安静,安全带滑过衣料发出轻微摩擦声。陈均偏头,看着低头扣安全带的人,脑海里蓦地跳出不合时宜的画面

不久之前,另一个人倾身为她效劳,指尖擦过她的脸颊,偏头同她说话,最后吻了她。

陈均足够摆正自己的位置,明白那不是他有资格去肖想的。

可明明克制着不去回忆,画面一旦浮现,便如同沉入温水的茶叶,不动声色地浸染开来,连带着心底那点苦涩都愈发清晰。

多登对的一双璧人,亲密而自然。

而他陈均,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旁观者。

不是吗?

同样是在车里,他只能坐在一旁干看着,什么也不能做,做什么都没有理由、没有名分。

名不正,言不顺。

分明她人都坐在自己车里了,那抹落在她颊边的吻,仍像余烬未熄的火炭,烙印在目光所及的地方,无法磨灭。

“……他不会介意吗?”陈均到底没忍住,问了一句。

齐妤正忙着在导航里输入地址,闻言抬头,眼里露出些许没跟上思路的困惑,“嗯?什么?”

陈均的目光落在安全气囊上、落在她搭在显示屏上的手上,落在她裙摆的褶痕间,就是不落进她的眼睛。

“我说,你坐我车,他不会介意吗。”陈均很慢地陈述完他的问题。

想装作漫不经心,无奈失败了,真正介意的人如何能做到事不关己?

齐妤下意识觉得陈均这话问得奇怪,应是有点她解不出的味道。

她操纵着屏幕说:“不会啊,没那么小气。”

“那就好。”陈均看着前方,说,“我刚刚看他脸色不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