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掉马术课,在马场晒着太阳一觉睡到天黑,吓到家人司机和随行保镖,以为他失踪要报警这种事总是捧腹大笑,百试百灵。

反观宋浔舟,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收起了他那该死的好看的笑容,语气倒依旧温和,只是不再像往常那样细致追问想知道所有琐碎的事情。

齐妤不信邪,宋浔舟越是这样她越要说,把她能想到的和陈均发生的好玩的事儿竹筒倒豆子般不带重样地说一遍。

说到最后宋浔舟起身回屋把自己关进书房,闹到最后齐妤还以为她多欺负了他似的。

可老天作证她没有。

就像她融入宋浔舟的社交圈,ok,可以。

但作为交换,她也想要宋浔舟了解陈均,这是她为数不多重要的人,比记住宋浔舟那两只手数不过来的发小容易得多。

无奈宋浔舟不愿意。

不对劲,很不对劲。

因为太过熟悉,齐妤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几不可察的疏离感,像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某些她看不见的事实。

就好像陈均此人于宋浔舟而言,不过是个人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这样的猜测让齐妤无奈不解且微微恼火。

要说她和宋浔舟交往以来,几乎没有吵过架,但每当碰到这种时候,齐妤就很烦躁,有一种她一头雾水却被判罪的无辜和委屈。

陈钧是她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像是从童年一路走来的影子,早就融入了她的骨血。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共享无数日出和日落,甚至在本应由父母陪伴的无数时间里,都是陈均陪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