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现在这样。”

江明砚始终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每次都像在那座雨中小岛上那样按她喜欢的方式流露出绝对的掌控感,有时徐桐从激荡的情欲中回过神对上他冷静的双眼,会觉得他并没有投入其中。好像一切都只是在充分探索她的身体,以观察者的身份观看她是如何沉浸在他给予的情欲里。

这样的念头冒出来,徐桐会就着生理性眼泪发了狠的哭。他总是这样,当朋友也好,跟陆炀抢她也好,从来都一副游刃有余不过分参与其中的观察者姿态,哪怕是做着最亲密的事也像在看一场电影,就是不愿意真正走进来参与其中。

明明在逃避的一直都是他,凭什么到头来还把自己包装成这副受害者的模样说要惩罚她?她没做错任何事!她问心无愧!

哭累了就抓着他的手咬,江明砚也不恼,等她咬够了才把手抽出来给她擦眼泪。

这样累身累心的活动持续了几天,江明砚停了两天没碰她。这天徐桐睡醒就看到江明砚坐在床边脱衣服。窗外天光大亮,她实在不想白日宣淫,问他能不能晚上再做。

几天以来她想了各种办法脱身都以失败告终,江明砚像是能猜透她的想法,总在她刚做出行动时就掐灭她的希望,连逗都懒得逗她。他似乎有什么特别想完成的事,而且对象是她。

徐桐在恐惧又紧张的情绪里焦灼等待,猜想他会对自己实施怎样的惩罚。任何一种可能都让她颤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等待的延迟里,恐惧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隐秘的期待。

她的眼睛被遮住。光亮瞬间消失,她只能通过耳朵来判断江明砚的动作。

他开了门,牵她走出去。他们上课楼梯,不长不短的距离,大概走了五分钟,徐桐听到他把门打开。

尽管戴着眼罩,她依旧能感知到光线变得更强烈,从脚步落在地板上的回响也能大致判断出这个房间比关她的那个大很多。

门合上,江明砚松开她的眼罩。

眼前的景象让徐桐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他有执念,却没想到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他竟然把这个房间打造成了高中教室的模样,其他座位都空着,只有他们俩的座位上放了东西。

这个排座是高三最后一学期。她的位置在倒数第三排的窗边,江明砚坐在她后桌。

那是两人三年以来挨得最近的一次,头两年班主任都担心他们早恋影响成绩,后来发现两人都很守规矩也就如了江明砚的愿,本来他是想和徐桐当同桌的,奈何他跟徐桐成绩都不错,班主任有心让他们一人带一个偏科的同学,最后只能做前后桌。

躺在你的衣柜(2)

那是徐桐高中生涯里最快乐也最不快乐的一段日子。江明砚回海城后,他的同桌也交给她来教。   江明砚的声音让她回过神。他让她上前看看。   熟悉的场景让徐桐心里那点诡异的感觉不减反增,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听他的话向前,在自己的桌前停下。   视线触及到桌面上的东西时,她几乎要尖叫出来。书,笔,橡皮擦,水杯,搭在座椅上的外套……全是她那时从江明砚那里偷来的东西。   徐桐的指尖搭在那本已经泛黄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上。从他那里偷来时他们还不熟,她想透过书本了解他,捧着这本书吸啊吸,用力都舍不得,怕把他的味道都吸干净了。她藏在被窝里打手电熬夜读完它,许多情节和情色的描述都看得她面红耳赤。   她没想到江明砚看上去是个如沐春风的好学生,私底下竟然会看这样露骨的书。徐桐不是没读过情色文学,相反,所有类型的书籍里最吸引她的就是这类几近赤裸的恨不得把人类所有低劣欲望都展现出来的作品。她所有关于爱与性的启蒙都源于文字。   正因如此,文字带给她足够大的想象空间。那几个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的夜晚,她常常会将自己和江明砚代入进去,随着女主角反复被男主伤害一同落泪,爱得绝望。   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班上女生疯传的几本言情小说那样的正常模式。她对他的想象和渴望是病态的,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