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陈桉香看不惯她总吃外卖,她舍不得陈桉香天天下厨房。于是徐桐两手一拍,决定开始学做饭。   陆炀听说之后吵着要来吃她烧的菜,徐桐连着拒绝了他好几次,每次都以不好跟陈桉香解释为由推掉。   没错,他俩现在依旧是老板儿子和老顾客的普通熟人关系。   陆炀简直比上次带她来秦镇还憋屈。上次至少还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下好了,工作室一开张整个人都从他手边溜走,想摸一摸都不行。   陆青的民宿跟桐话距离不远,但也隔了条街区,总是过去会显得太刻意。徐桐又不答应跟他公开。   说到公开。陆炀都还没明白他俩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包养吧,一个月没主动找他,也没给他转钱了,说已经把江明砚的卡扔了。炮友?更别提了,手都不让摸。能拿在明面上讲的关系只有朋友和男女朋友。陆炀想要的当然是后者。   没关系,大不了光明正大追她一次。   可是,到底应该怎么追啊!   陆炀在咖啡店最深处的角落坐了一下午,几杯咖啡下肚后不但没觉得清醒,反而晕乎乎的。估计是坐里边时间太长有点缺氧了。   他估摸着徐桐下课的时间,起身来到吧台点了几份甜品打包,又慢悠悠晃到桐话门口,装作不经意路过这里。   “下班了吗?”他大方地走进来看了圈,徐桐不在,一楼只有几个员工在收拾残局。   几个员工知道他是老板朋友的儿子,答道:“收拾完就下班了,老板在二楼厨房,需要去叫她下来吗?”   陆炀:“不用,我上去。”   这正合他意,一楼人多眼杂的,容易被附近的邻居看到说闲话。   徐桐果然在厨房,这会儿正在炒菜,大火翻炒的声音足以将他来的动静掩盖。陆炀轻轻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就这样站在桌前看她做菜。   不算熟练,但也有模有样。看来她这个月的确学了不少东西。   他确定陈桉香不在才开口。   “姐姐,还想喝我煲的汤吗?”   突然出现的陆炀把徐桐吓了一大跳,还好她已经把锅里的菜装进了盘子,不然差点就把整口锅给洒了。   徐桐拍拍胸口回头瞪他,“不是说了让你少过来吗?”   最开始来秦镇的半个月,陆炀可以说是天天都往这边跑,就差没把心思写脸上,连陈桉香都问她陆家的小炀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徐桐连忙摆手否认,“他还是个学生,我怎么下得了手。”   实际上早就坑蒙拐骗下手了。   陈桉香对年龄没多大讲究,反倒因为陆青的关系对陆炀印象很好,“小炀年纪是小了点,性子还是挺稳重的,咱们能顺利开业也要感谢人家任劳任怨陪你来来回回搬东西。”   这倒是实话,精神再独立,她们两个女人多少还是需要接受劳动力上的帮助。除去装修公司和家具城的工人,陆炀出的力最多。   前阵子,徐桐睡到半夜,新买的床毫无征兆地塌了,大半夜的只有她和陈桉香两个女人,徐桐实在不敢叫陌生工人上门,只能把陆炀叫来。   陆炀话都没说一句,背着工具包踩着拖鞋就跑来,闷声将她塌掉的床抬起来用书本垫住,咬着手电仔细查看   “是质量问题,中间的木板断掉了。明天联系家具城质保换新的,我陪你去。”   他确保垫在床下的书足够厚足够稳才继续道:“今晚先这样将就着睡吧,不会再塌了。”   这件事过后,陈桉香对陆炀的好感直线上升,每天从陆青那儿唠完家常都要回来在徐桐面前说两句陆炀的好话。   什么根正苗红四好青年,每每听到她们那个年代夸人的词放到陆炀身上徐桐都想笑。   “笑什么,跟你说正经的呢。要是我当年能有个儿子,估摸着也个小炀一样大了。”忆起往事,陈桉香叹了口气,“今晚我就不吃了,去陆青那儿转转再回来。”   徐桐应了声,“别什么都不吃,我去给你洗个苹果再走。”   自打陈桉香跟陆青成为朋友,思想开阔不少,但也免不了多了些奇奇怪怪的习惯。比如会相信短视频里乱七八糟的养生知识,前几天陆青给她转发了条,说是人类的身体不需要摄入一日三餐那么多的东西,吃少点有助于健康。于是两人都开始有意识减少进食,晚餐渐渐地就不吃了。   徐桐也去看了那个视频,感觉都自己念书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