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睡了,明早走的时候不用叫我。”

从前她在他家留宿就是这样,他起得早,而她有起床气,被他叫醒过几次后就不准他再来敲她的房门。

“桐桐。”他又痛得意识模糊了,伸手抓住她的衣角还不满足,得寸进尺地起来又拉住她的手,“再陪我一会儿吧。”

“我很累了。”

“就一会儿。”他坚持道。

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徐桐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我之前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