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彻底沦为情绪发泄的出口,做爱像打架。
陆炀累趴在她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问,“想喝点酒吗?”
徐桐无力地应了声,闭上眼试图让呼吸平复下来。
她受够了江明砚无时无刻的考验,却舍不得让小姨难过。
从前她对江明砚有把握,所以肆无忌惮地撒下谎言,可现在她没有把握了,也知道他口中的订婚不过又是拖住她继续玩这场游戏的技俩。和苏夏那场一样,他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当不了真。
徐桐知道陈桉香对家庭的执念。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觉得当初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才没能守住徐桐。
陆炀拿着酒和高脚杯进来,“发什么呆呢?还没发泄够么?”
徐桐懒洋洋地起身,接过他递来的酒,“跟我说说你的家庭。”
“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