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规规矩矩地候在一边,从未像旁人一般有过半点战栗或惊恐。 她眼里有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虽说不清是什么,但决计是与从前的那些汉室女不同的。 说起来有些荒唐,但战场厮杀多年,天然的直觉告诉他。 眼前的郑婉,甚至是有些危险的。 说是危险,不过是个女人,总归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落在他手里,好比是平日里的物件,忽然多了个机巧的零件,就显得比旁的珍贵了不少。 这样的女人,其实他很久前也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