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与疲惫不是假的,但至少充实。 就当她是个奴性难改的卑懦者,她甚至觉得眼下比从前在宫里的时候还要自由些。 于是她面对对郑婉时的态度,更多的反而是担心。 担心眼下她所依托的这位三少主,也不过是同可汗一般无二的人。 担心这条路上的曲折,远比郑婉所构想的还要艰难百倍。 她其实希望郑婉终有一日,能够得偿所愿。 如此,即便有再多人恨她,也起码有所得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