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任何不适。 她似乎又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郑婉静了片刻,先拾起来个话头,“这阵子可有再受伤?” 完颜异随口道:“方才你不是都瞧见了。” 他话说得直白,郑婉总归还是有些不适应,便有些欲盖弥彰地转眸,抿唇道:“我并未瞧得那么仔细。” “无妨,”完颜异动作收了尾,将那方帕子往水里一扔,湿淋淋的声响中,他意味深长道:“今夜总归要再瞧的。” 郑婉被他噎了这么一句,不由得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