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去喝杯茶,忽然腰间的力道不打商量地增大了些,将她拦了回来。
“先生。”
这人倒是上道,随口便将对她的称呼一改。
不知是不是咬字特殊的原因,明明很正直的两个字,他叫来却有种意味深长的慵懒,像是尾调在很轻的盘旋。
郑婉听着两个字悠长地落定在耳侧,莫名抿了抿唇。
见郑婉盯着自己,完颜异垂眸瞧了眼她越发莹润的唇,轻轻一扯唇,凑近道:“学生可否再试一次。”
026听起来很奇怪?
这样的要求,郑婉自然是乐见其成。
只是眼前青年一张脸如垂柳映湖,灯影下又是清和的模样,莫名,给人以一种不算踏实的蛊惑性。
他这话说来是问询,其实并不等郑婉回应,便自顾自地低眸,又冷不丁吻了下来。
他的力道增长地有种恰如其分的微妙,似乎如暴雨倾幕,让人难以逃开,真正落到身上,却又并非是那样强硬的侵袭,仿佛他的逼进,只是为了将承受方也一并带入这场潮湿里。
郑婉有些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回应了一会儿,直到腰上实在没了力气,身上那股子异样的冲动让人难以忽视,她才退后着要避开。
这个档口,唇上却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口。
说实不实,在疼痛的范畴上很模糊,但存在感却很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