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突破了亲密的界限,却又并不很过度,于是变得很难界定。 郑婉好似并非故意使然,而是又很轻地压了一下。 她眉心微微蹙了一瞬,抬头道:“少主原来的掌心并没有这样热,体温高了不少,看来这次伤得不轻。” 她素来对血腥味很敏感,即便完颜异已经提前处理过伤口,几乎方才他靠近的一瞬间,她仍能感觉到异常。 完颜异愣了半瞬,随即神色如常道:“还好。” 郑婉轻轻松开他的手,慢慢开始解外衣,话没有说得太明白,“大约与昨晚的事也有关。” “找不到线索,”完颜异把氅衣随手一搭,坐了下来,“他心里自然压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