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然听得这些,脸色并没有比江泽郁好上一星半点,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生气:“不行。这个方案就是不行的。”

姜既白点了点头:“确实?不行。”随后赶紧改口:“什么不行!是人不行,方案还是可行的。”

江泽郁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脸色也是称不上好看:“方案也不行。就算昭清集团撑得住梁氏的报复,修然也撑不住。”

姜既白想到前几年的苏家,只是一夕之?间就疯的疯傻的傻,张了张嘴,什么也说出来了。

能说什么呢?说自己不怕,说有他们在有父母在,陆修然这个弟弟不用?操心?

不行。至少?,现在的他们不行。

第一次,姜既白直白地认识到实?力的差距。也是第一次,忽然明白当年母亲暴打自己一顿的心思?,原来不止那些。

更?何况,不仅仅只有他们这些成?年人。若是他们都出了事,澜宝怎么办?

澜宝才从魔爪下逃出来。

陆修然长出了一口气,眼眶有些微红。命运待自己不错,可以重来一回?;可命运,似乎没有优待自己。

澜宝对周围的气氛很是敏感,看到大家貌似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缓缓放下了自己的小勺子。

江泽郁抿了抿唇,打破了沉寂,伸手给澜宝舀了一勺子豆腐:“无妨,总会有转机的。毕竟,梁家,现在还不是梁若的梁家。”

陆修然和姜既白顿时都坐直了身体,两脸震惊地看着?江泽郁,异口同声?:“你疯了吧?”

江泽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陆修然夹了一筷子鱼肉:“别想太多,这些有我,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陆修然看江泽郁与?姜既白眉宇间没有为难的意思?,微微松了口气。若是这条路上只有自己,那就太难了。

“吃饭吃饭,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沉重的事情做什么。”

楚风虽然家室不如他们,只是平凡人,但架不住他圈子里大佬多啊。东听一耳朵,西听一嘴,对A市这个圈子还是了解的。

尤其是梁家的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