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别扭20%，残余愤怒10%。杀意值：0。妹控倾向检测：持续加载中……】系统实时播报。

慕晚：……尴尬？好奇？这什么鬼情绪组合？！系统你是不是又抽风了？

就在气氛僵持得几乎要结冰时，慕飞鸢忽然动了。

她没理会慕向晚的邀请，径直走到慕晚这边的车窗外，屈起指节，“叩叩叩”地敲了敲玻璃，动作带着她一贯的利落，甚至有点……急促？

慕飞鸢没看她，目光飘向远处的山峦，声音有点干巴巴的，像是第一次学说话：“那个……咳……上次……在宴会……”

慕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说？

控诉！谴责！或者直接动手？

“……谢谢你。”慕飞鸢飞快地吐出三个字，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声盖过，说完立刻别开脸。

慕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