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秋则一丝不苟地记录着她的吞咽反射、心率变化以及……对营养液口感的微表情分析。

“味觉耐受度提升0.5%，但仍需加强脱敏训练。”慕知秋推了推眼镜，在平板上标注。

慕晚：“系统，我觉得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了……这是不是三姐计划的一部分？让我失去味觉，好接受她那些生化武器？”

系统：【滋……检测到宿主味蕾细胞活性轻微下降。】

【分析：可能是长期摄入慕知秋的特调营养液导致的适应性进化。】

【恭喜宿主！您在通往无味觉超人的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距离彻底摆脱美食诱惑、专心作死更近啦！】

慕晚：呃……我谢谢你啊！

早餐是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的。

餐厅还是那个餐厅，长桌还是那张长桌，但多了一个人。

慕昭月坐在慕如霜左手边的位置，那个原本属于慕千雪，但慕千雪常年缺席早餐，今天也依旧不在，所以一直空着。

她换上了一身慕家为她准备的崭新衣物，质地精良的米白色羊绒衫和浅咖色长裤，剪裁合体，衬得她苍白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

但那双眼睛，依旧深不见底，带着拒人千里的冰寒。

她吃得很少，动作有些生疏地使用着刀叉，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简单的白粥和煎蛋，对满桌的精致点心看都没看一眼。

她低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显得安静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