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林薇快步上前，从一脸懵逼的慕晚手中抽走了那份文件，恭敬地放在慕如霜面前。

慕如霜拿起文件，目光直接落到了慕晚那行龙飞凤舞的“批注”上：

“此数据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来自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预言家，慕·福尔摩斯·晚。”

慕如霜的指尖，在那个“预言家”和“福尔摩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然后，她抬起眼，看向财务总监，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千钧之力：

“解释一下。这个187%的回报率，具体是怎么核算出来的？哪个子项目贡献最大？详细过程，现在说。”

财务总监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这比刚才被慕晚打断时还要白上十倍！汗水肉眼可见地渗出。

“慕总……这个……这个数据是综合计算……”他语无伦次，眼神飘忽。

慕如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隼：“张总监，回答我的问题。哪个子项目？具体核算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