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

她伸出手，却不是打骂，而是……用拇指指腹，轻轻擦去了慕晚脸颊上沾染的一点泥污。

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

“为什么？”慕飞鸢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为什么……要录这个？”

慕晚：“……”

慕晚真的很想说“打算和赵天野报复你”，但她看着慕飞鸢那深邃的眼睛，里面还有读不懂的情绪。

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那种话，最终只干巴巴地憋出一句：“……就……就顺手？”

慕飞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