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放冷箭,散布谣言,甚至跟踪监视。

无非是觉得她宋昭昭心慈手软,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容忍换不来收敛,只会让这种人觉得你好欺负。

她不是喜欢跟踪吗?那就让她自己也尝尝被反跟踪的滋味。

林晓曼和李小芳的认罪书,她可都好好收着呢。

至于她背后的老鼠臭虫,她也会一个一个给揪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

穿书而来,她本想安安分分熬到回城,奈何总有人非要来招惹她。

既然躲不过,那就斗到底。

明的暗的,她宋昭昭都接得住。

正思忖间,还没到村口,前方小径拐弯处,一个清隽的身影让她脚步微顿。

竟是沈清宴。

他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影,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晕,衬得他愈发清冷出尘。

四目相对,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宋昭昭脑海中飞速闪过这些日子观察到的蛛丝马迹,谢昀那与众不同的气质、他与沈清宴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默契、以及他们偶尔流露出的、与这个小山村格格不入的仪态……

她多年阅览小说锻炼出的直觉和逻辑迅速拼凑出一个最可能的真相谢昀,很可能是沈清宴舅舅的儿子,至于为什么不姓叶,许是随了母姓。

想起自己先前竟相信了张欣欣关于他俩关系的玩笑话,还跑去当事人面前那般作态,宋昭昭顿时觉得耳根发烫,真是丢死人了!

下午,她独自去了后山。

果然,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弯腰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