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甬道里所有的敏感点。
快感层层迭起,项青被药物麻痹了痛感神经,只觉得很爽,他逐渐适应过来,不要命地催促道,“你、你快点……”
说话说得颠三倒四,一下让他快,一下让他慢,薛玉山什么时候让人这样使唤过。他笑了一声,“到底快还是慢?”
性器蛮横地在项青身体的四处捣弄,小逼里的水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榨了出来,发出荒淫的咕啾声。
项青此刻身体敏感异常,光是插进来的时候他就要高潮了,小逼动不动都要痉挛着喷出水。
圆润的龟头不讲情面,次次都狠狠撞上项青的宫口,强行把小逼撑开,打断高潮的进程,只为让那口小逼继续承接自己。
薛玉山兀自蛮横地顶腰,阴囊撞上项青的后臀,啪啪得出声。
项青痛喘,尾音里却裹挟着让人难以察觉的欢愉,他被操得腰脊都弓了起来,这让薛玉山找到了空,手臂从后横过项青的腰,把他整个都抱在怀里。
项青主动用腿环住了薛玉山的腰胯,又抱住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随着顶弄零碎地呻吟。
“好、啊…!好爽……”
薛玉山进门还没超过十分钟,上身的大衣还完好齐整,下身却操进了他下属的小逼里。
而下属光溜溜,不着一物,脸红耳赤,那肥软的的小逼被迫容纳粗长的肉棒,薛玉山只要一抽插,项青的小腹便绷紧一分,小逼就温顺地吞吃一寸。
就着这个姿势操了百来下,项青反反复复地经历高潮,薛玉山很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一时招架不住,就射了进去。
项青咬住下唇,药性似乎得到缓解,他浑身发抖,两人对视上。
那双眼睛此时水光流转,生理泪水弄湿了他的睫毛,说是风情万种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