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

梁若啧啧两声:“这陈家老宅是魔窟?”

“做奶奶的害孙子,做弟弟的害哥哥。”

季然心想,她还有些事没说呢。

保不准做妈的也会害儿子呢。

梁若:“陈家的人和事,你二哥怎么和你说的?”

“二哥让我别瞎掺和。”

“听你二哥的!和陈斯沂过好日子,其他一切别听别问。”

季然叹了口气:“哦……可我还是心疼他。”

“心疼着吧。”

两人聊完,季然无聊的趴在床上。

想起和梁若聊的那些,她忽然后背有些发凉。

以后,她还是不去陈家老宅了。

晦气,太晦气了!

书房,陈斯沂瞥了眼电脑上的监控,耳朵上挂着耳麦。

屋子里季然和闺蜜打电话说的话,全都落在他耳朵里。

季然挂了电话后,就在趴在床上玩手机。

她换了身睡裙,两条白皙的腿在空中摇啊摇,偶尔露出一丝旖旎风光。

自上而下看,她身体曲线格外婀娜标准。

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淡。

陈斯沂曾经严丝合缝的贴合着她。

最懂那种骨肉亭匀、纤秾合度的感觉。

他缓缓收回视线,落在一旁的陈秘书身上。

陈秘书安静站在一旁:“三爷,刚查到今天楼上花盆掉下来的时候,有个女佣当时在附近。”

陈斯沂:“谁的人?”

陈秘书面不改色道:“她说是三少爷让她把花盆位置调换一下,摆在外面晒晒太阳,她没想到花盆会摔下去。”

陈斯沂眸光暗沉几分,身上气势可怖。

陈秘书没得到陈斯沂的指令,就安静离开。

季然本来在床上玩手机等陈斯沂来,谁知道给自己玩困了,就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的,她忽然觉得南山别墅这边有些无聊。

过两天去梁若那把她两只小宝贝带过来。

这一睡,她就睡到了太阳落山。

起来时,人都是懵的。

季然拿起手机一看,就看到她二哥和梁若甩过来的新闻链接。

她打着哈欠点开。

豪门婆媳不和谣言破碎!

下面写着一行小一点的字,‘陈家老夫人亲自现身京盛拍卖会,为孙媳妇拍下天价首饰,只为破除不实谣言。’

季然瞪大眼睛,写满了问号。

她穿着拖鞋,哒哒哒的去敲书房的门。

她敲了半天,都没人来开门。

季然心里疑惑,难道陈斯沂出去了,不在书房?

她刚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听到男人又冷又硬的嗓音:“进来!”

季然推开门,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陈斯沂。

他腰腹间还盖了块黑色毯子,凌厉的面容中透着几分慵懒。

季然:“你也睡了一下午?不过你怎么不回卧室睡?”

陈斯沂刚醒,嗓音有些沙哑慵懒,“不是你说我的伤没好,不许进房间吗?”

季然吃软不吃硬,顿时心虚,“我那也只是随口一说。”

“你以前凶的很,怎么今天这么听话了?”

陈斯沂嗤笑一声:“季小公主,你摸着良心回答我,我再凶又凶过你?”

季然更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