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梯都已经成为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畏惧来源。
天梯这个名字简单易懂, 虽然它直上直下贯穿两地, 可无论从哪个层面都属于上城区。
上城区通行?证就是乘坐的唯一门槛。
随着滴的一声, 下行?的电梯启动。
高密度材质组成的光幕褪去冰冷的外壳, 向踏入其中的贵客如实展现整个下城区的“风景”。
下落的速度带着轻微失重, 有第一次乘坐的人可能会出现不适反应,因此?虚拟管家?适时出现并提供喷雾试剂。
这种香气是研发室特制的, 十分好闻且一下就可以减缓失重带来的不适, 因此?从未吃过闭门羹。
然而这次的来客却拒绝了它。
“不需要。”郁宿珩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无视了虚拟管家?消失的委屈, 他注视着前方由俯瞰的平面到一点点出现具体景象的城市,眼底带着电梯内柔和灯光的映像。
三分钟后,电梯抵达。
离开电梯之后将?正式踏入下城区,这意味着郁宿珩不会再受到任何?贴心服务。
对到来的“客人”视而不见,三三两两的警员只是聚在一起,每个人眼底都是困倦和烦躁。
“艹!什么时候能轮班。”
“那家?伙到底来不来,又想让我?们免费干活?”
听?着警员们的抱怨,郁宿珩没有任何?停留。
他没有往下城区中心去, 而是一路顺着旧城边缘, 来到了一座早已成为废墟的广场。
这里在十几年前经历了一场反抗与?镇压。
至于镇压的结果, 不言而喻。
抬脚踩上地上翻起的石块,郁宿珩的身影在堆积的大小石块中随着脚步起伏向前。中途他在某住石堆短暂停留,垂下的眼眸落在石块早已风化的污渍上。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很快又收回目光继续前进。
依旧平稳的脚步最终停在中心那棵枯萎大半的巨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