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周身的黑气,在对方印有金色徽章的胸口处落下一吻。 傅临山第一次被人亲心口,敏感地后退一步,哑声道:“真的会有人记住我吗?” 他像一头刺猬,满身都是危险的刺,但又会蜷缩起来,很敏感。 他脑海闪过那名婉独男子嚣张的面庞,那个片段像尖刀般深深地刺入他胸口,令他感受到无尽的孤独。 他甚至有点害怕,怕当年那几千个、几万个生命就这么被遗忘。 如果他和他们被忘记,那他是不是会彻底消失? “当然。” 季糖笑了,露出一对酒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