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昨个身子骨好一些,出门会个友。
结果不幸摔伤,又多添了药物,未曾想里面两种药物相冲,如今旧病复发,差点去了大半条命。”
蓝氏:???
蓝清洵:“昨个大夫来看的时候,没有对比过去的药方吗?”
江妈妈说:“自然是对过的,谁知道御医是怎么开的方子?”
蓝清洵就不乐意了:“你不知道,那你去问御医啊,不是救人要紧吗?”
江妈妈一下就义愤填膺道:“郡主若是这态度,那就没的可谈了!”
蓝清洵忍不住笑了:“那就不谈咯,反正银子我们已经赔了,药费你们拿脉案和药方来算,还想谈什么?”
“你”江妈妈气红了脸,“郡主这是想推卸责任?”
蓝氏都气笑了,但没有插手,有意锻炼女儿的应对能力。
蓝清洵道:“本郡主倒要问问,我玉宁后顾推卸什么责任了?
是事发之后没有请医,还是没有赔银子,还是没有付医药费?
还是没有上门慰问关心?贵府还想让我们如何负责?”
江妈妈眸光一闪,忙说:“我们勇国公府差那点银子?”
“不差?那是差本郡主一条腿,应该断了给你们三公子接上不成?”蓝清洵一甩手里的鞭子,吓得江妈妈直退。
她差点忘了,这女罗刹在帝京可是出了名的骄纵跋扈,如今更是悍名远播。
玉宁侯府是上不得台面,但她以郡主之名教训自己,自己还躲不得。
“我,老奴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总该上门再问问。”江妈妈牵强的说。
蓝清洵笑着问:“那要不要本郡主亲自到床前递汤喂药,再以身相许啊?”
江妈妈眸光一闪:“郡主说笑了。”
心里却暗想:自己什么名声,心里没数?配我们勇国公府的三公子,都可惜三公子了。
“我看你也没笑啊,是本郡主讲的笑话不好听吗?”蓝清洵笑着问。
“倒不如江妈妈你了,你看我们母女听了你讲的话,都笑了。”
江妈妈一噎,强撑着开口:“郡主,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看来玉宁侯府是打算仗势欺人了!
那老奴只好回去如实汇报我们国公夫人了!”
说罢看了眼蓝氏,转身就走。
蓝清洵冷笑着看她离开。
江妈妈气冲冲出了侯府,临到大门的时候,转头朝侯府大门哼了一声,扬声说:“我们三公子是在你们酒楼摔的,你们想不管不问?我们勇国公府不是好欺负的!”
说罢上了马车就走。
最近玉宁侯府与康郡王府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有左邻右舍和路人听见动静,立马就凑了过来,想吃最新的瓜。
“这玉宁侯府又怎么了?”有人就问。
“你没听那妈妈说吗,勇国公府的三公子在玉宁侯府的酒楼摔伤了,玉宁侯府不认账。”
“啊?这不能吧,之前玉宁侯府刚捐了不少东西救灾,侯夫人为人一直宽厚,怎么会不认账?”
“侯夫人是挺大气宽厚,可是昭明郡主就不好说了……前些日子我亲眼看见她把族里的长辈都拒之门外,昨个还把未婚夫家给砸了。”
“居然还有人帮这种伤风败俗的人家说话?!那康郡王府一对双生子,男盗男娼,一个弟弟哥哥娶未婚妻堂妹,还偷盗未婚妻家的财物。
哥哥狎玩男宠,被砸是活该!”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这昭明郡主也太凶悍了一些,以后哪个婆家敢要啊!玉宁侯府也不是没有人了,要她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她性格向来火爆,今个怕是又得罪人了。”
当下社会,男尊女卑,一听这话,还真带动了一波人。
虽然,但是……蓝清洵的确做的有些过分了,都操起了她嫁不出去的心。
再讨论回今天的事,因为并没有勇国公府的负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