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比不上任何人,你在我心目中便是最好的。”

凤宴之将人揽进怀里,细声哄道,“是我无能,才叫你跟着我受委屈。”

下意识就埋怨上了凤芸溪。

徐清瑶纤手轻按他的唇:“宴之哥哥,这怎能怨你?你千万不要说这种话……”

又轻叹:“怪只怪造化弄人,你与姐姐先有了婚约。

姐姐一腔热忱,你为郡王府考虑,一直也不忍心拒绝,才把事情拖到如今局面。

说起来,我也对不起姐姐……”

对啊!

凤宴之突然醍醐灌顶,一把握住徐清瑶的手:“我们哪里有错?当初定下婚事前家里怎么不问问我?

明明我前头还有大哥,这么好的婚事怎么不给他?

是因为更偏爱我吗?

还不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不够好,需要大哥顶门立户,继承郡王府,这才拿我献祭!

我为什么被说吃软饭,那些东西是我要的吗?

他们把我献祭出去换来荣华富贵,却怪我不会哄人,我与雅馆小倌有什么区别?!

他们怪我污了大哥名声,他们不给我定下这婚约,我何必如此折腾?

若不是大哥出的馊主意,想让蓝清洵扶灵嫁过来……我早就能将你明媒正娶了!”

不管是以前的,还是汪氏帮他从商铺拿走的,大头基本上都被一家子用掉了。

他才沾几分光?

凤宴之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越想越觉得委屈。

徐清瑶羽睫微垂,压下那份放松,轻靠进凤宴之怀里:“只要宴之哥哥你不嫌弃我,就算为你赴汤蹈火,哪怕是牺牲至亲……瑶儿也在所不辞。”

凤宴之就想到如今还在京郊大营看押的汪氏,愧疚的不行。

再看看他的家人,妹妹自私,娘偏心,爹,爹不提也罢……大哥又真心是为他着想吗?

也只有瑶儿了,他们全家都为了自己都与玉宁侯府反目了。

不禁暗暗发誓,这辈子绝不负她,谁也不能阻止!

二人搂着温存了片刻,下人来报,说是有贵客上门。

“什么贵客见不得人,大晚上的过府。”凤宴之不耐烦应付。

但随即想到什么,与护卫对视一眼,便明白,是大哥回来了。

慌忙安慰徐清瑶几句,抬脚往书房走。

推开书房的门,一人穿着黑色斗篷,背对着凤宴之,但凤宴之一眼认出来人。

“大哥,你怎么现在回来,要是被人发现,你让我怎么办?”

对方回过头,果然是一张与凤宴之无二的脸。

不同的是,府里的虽然锦衣华服,但脸上有伤,眼窝明显下陷,憔悴的厉害。

戴斗篷的神采奕奕,只是脸色有些阴沉:“我若不回来,以后可真就没脸见人了,你这边究竟怎么回事?

瑶儿身子不方便,你狎妓也就算了,怎么还和男人传出那种荒唐丑闻?”

一听这话,凤宴之都气笑了:“在你眼底,我就是那色中饿鬼?我是被蓝清洵算计的!”

凤允之沉着眉,眼底满是怀疑。

凤宴之对亲大哥的表现尤为失望,也不争辩了:“大哥不妨先说说,我给你的那些货物如今在何处?我岳母可还等着那些东西救命呢!”

凤允之脸色一僵:“你跟我计较这个?”

“不是大哥要跟我计较得失吗?我都是按照你的建议走到如今,现在事情办砸了,倒都是我的错了。”

“你”

凤允之压下怒火:“现在说那些也没有意义,关于你与清瑶的成亲之事,恐怕得缓一缓。”

凤宴之听得这个要求,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心情。

不禁冷笑:“利用干净了,就想把人一脚踹开?瑶儿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我没有你们那么狼心狗肺!”

凤允之被骂的脸色一僵:“二弟,你要为郡王府未来考量,这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