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哥,哥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抱着奄奄一息儿子的勇国公:……

气的脸色铁青!

关键原被告被打的牵动旧伤,一个被打的面目全非,自是紧急就医。

宫里早派了姜医正和两个御医一起过来,就是防止突发状况的。

本以为是防止有些人装傻充愣,故意晕厥,耽误问案。

没有想到,是当堂行凶。

审问暂停,几个主审凑到一起讨论。

一刻钟后,庆王无奈道:“刚才大夫说,宋随封身受重伤,恐怕无法应诉。

所以……”

“那就是无法给他们定罪了,那我旭盈怎么办?”大长公主却是不答应了。

一日无法给二人定罪,就无法言行逼供,让他们放出女儿。

蓝清洵就不慌不忙的道:“我们无所谓,不过,宋随封刚才的所作所为,应该不可能放他回家吧?”

庆王与襄王对视一眼,襄王道:“宋随封当堂杀人在先,暂时收押京兆府大牢。”

“凭什么?我儿明明是受害者,收押也该收押伤人的!”勇国公怒喊。

庆王笑着说道:“勇国公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令郎出手伤人在先,那拳头砸出的洞还在柱子上呢。

若非昭明郡主将门虎女,身手不凡,脑袋怕早就被一拳打碎了。”

“我不服!”

“你个老东西,凭什么不服?”

一句厉喝传来,勇国公下意识回头:“放肆!”

谁敢骂他老东西?

就看见童氏与宋随遇一道出现在门口,下人正抬着宋随遇的轮椅往里面进。

“你来干什么?”勇国公气不打一处来。

看见宋随遇:“还把阿遇也带来丢人现眼,回去!”

“我若不来,今个你这张老脸怕是要晚节不保,勇国公府百年基业都要毁在你手上。

宋氏一门,恐怕都要成为千古罪人!”童氏一改之前的疯批,声音从所未有的严厉。

“你在这儿危言耸听什么?”勇国公满脸不耐,“快带阿遇回去,别在这儿添乱了!”

童氏径直上前,无视他的怒目,转对庆王与襄王道:“敢问两位王爷,若是有足够的证据,是否可以继续应诉?”

庆王下意识看向江怀晏,见江怀晏朝他颔首。

便道:“勇国公夫人是要替宋二公子应诉吗?”

童氏轻笑一声,扫了一眼堂上:“看来该在的都在了,那我这当娘的少不得为儿子说两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做个见证。”

蓝清洵朝江怀晏看了一眼,江怀晏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蓝清洵稍稍心安。

“你到底要胡闹什么,回去!”勇国公扯住童氏的手腕,就要将她拖走。

童氏挣扎,冷笑着看他:“你心中不是一直有个疑惑吗?

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在勒索敲诈,问咱们要了二十万两赎金?

我可以回去,但我一走,这真相恐怕要石沉大海!”

勇国公一怔,想起妻子之前的话,忍不住问:“你真的知道?你可知这里是公堂,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见勇国公松动,童氏甩开他的手:“我是疯了,说话颠三倒四,堂上大人却会判断。”

又说:“那逆子呢?叫出来,当面说清楚。”

“随封他受了很重的伤。”说到这里,眼神阴鸷的看向蓝清洵。

童氏随他看了过去,对上蓝清洵坦荡的眼神,随即走了过去。

“你别过去。”勇国公一把扯住妻子,生怕她发疯去找蓝清洵算账。

她可不同儿子,怕是抵挡不住蓝清洵一掌。

童氏却是再次甩开勇国公,而朝蓝清洵微微颔首:“之前本夫人被人蒙蔽,对昭明郡主有些误会,这厢给你道个歉。”

蓝清洵一愣,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勾唇道:“勇国公夫人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