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姑,你就少说几句,不然我可真拉不住人了。”庆王赶紧说道。

而手却更快的捂住了襄王的嘴,死死往椅子上压。

襄王眼睛大瞪,紧紧盯着大长公主,大长公主气的不轻。

但这个皇侄性子刚直,通常说一不二,一时紧抿着嘴。

庆王又多劝了一句:“凡事讲究证据,皇姑姑何必着急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呢?

任谁说破天,没有证据也没有用。

咱们这不都还没判吗?消消气,消消气啊!”

襄王一把甩开庆王的手:“话可以随便说,但若是稍后拿不出证据,便算是污蔑!”

恼怒的瞪了庆王一眼,又警告的瞪着大长公主,把大长公主气的呼吸都急促了。

“呈上昭明郡主的证据!”襄王直接说。

随即下面衙役捧着托盘上前,递到京兆尹面前:“这是相关人等的证词,请两位王爷和大人过目。”

勇国公与大长公主立即都死死盯着那托盘,可以看见里面好几份。

京兆尹拿起第一份:“这是江沐灵的,她供述是许清让她诬陷的昭明郡主月考作弊。

虽然生前许清未曾承认,但是江沐灵称,因为许清说是凌侯府的大小姐凌静怡代勇国公府文妈妈传的信。”

“简直荒谬,凌静怡代文妈妈传信?文妈妈也生死未仆,那还不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勇国公不答应了。

跟着又纠正:“就算是文妈妈,文妈妈也不算是我勇国公府的人,她怎能代表我勇国公府?

而且凌侯与本公向来不对付,本公有理由怀疑他故意指使女儿栽赃陷害。”

但勇国公心里已经有预感,这件事的初始恐怕的确与旭盈郡主母女有关。

也不由得心慌,下意识去看儿子。

儿子回来后,他与他谈过,意在提前了解事情经过,好做打算。

但是儿子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参与,自己只是单纯的受害者,他希望他真的只是被旭盈蒙蔽。

“勇国公稍安勿躁。”京兆尹又拿出一份供词。

解释:“这是李秀儿的供词,她说,她之所以与昭明郡主起冲突。

是因为凌静怡在她耳边说了昭明郡主配不上江怀晏,昭明郡主还不如李秀儿。

李秀儿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却故意找茬。”

“又是这个凌静怡,还不是凌侯府干的好事?怎么扯我勇国公府?”勇国公松了口气,一下就抓着这点不放。

甚至大声呵斥:“凌侯呢,怎么没见传唤他,还有凌静怡?”

“勇国公,要不这位置你来坐?”襄王不耐烦的说,狠狠一拍惊堂木。

到底勇国公的问题在案情上,襄王算是客气的了,却让大长公主觉得区别对待。

但又因为双方如今算是一条船,倒也没有说什么。

勇国公绷着脸,没再多问。

京兆尹这才继续道:“至于李啸公然想刺杀昭明郡主,便是李秀儿怂恿,挑拨离间的的因由了。

这二人对于事情始末,纯属是个人恩怨,暂时揭过。

另外就是凌静怡的口供,她也承认了,是自己教唆许清还有李秀儿。

目的是逼昭明郡主退学,或者当日被赶出书院,让文妈妈顺利接昭明郡主上船参宴。”

大长公主忙说:“就算这样又如何?不过是请宴,刺杀在江底,谁知道躲了刺客。

再说了,怎么就能证明是文妈妈教唆的?”

襄王看向她:“凌静怡还承认,是收到文妈妈转递的信。

信上说大长公主允诺,会帮她参加选秀进宫,她才答应帮忙。”

“什么?”大长公主脸色惊变,眼神闪烁,“本宫何时写过那样的信?假的,都是假的!”

“事实上,在凌侯不知情的情况下,凌静怡的花名册的确被人递去了宫里。”

“笑话?不能是凌侯自己送的吗?本来凌静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