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凤宴之对我并不如表面的好,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后,又怎敢让大姐姐再跳火坑?

左右我已经毁了……于是我曲意逢迎,欺骗他可以为他谋夺玉宁侯府家财,努力讨好。

为的就是弄掉这门婚事,让姐姐您可以另觅良缘。

当初在喜堂之上你当记得,我都要与他成亲了,冒出凤允之狎玩男宠之事。

当时他二人争抢身份,我却是死咬着他就是凤允之,不肯让他恢复正身。

就是怕婚事作废,他想回头,又来欺骗姐姐你。

但是,但是凤宴之最近知道了我欺骗他的真相。

加上大伯哥觊觎上你,他兄弟二人打了一架,之后他悔不当初。

如今日夜醉酒念叨姐姐您的名字,还百般苛待于我。

他哪里是后悔?后悔没有抓住滔天的财富才是真!”

说到这里,徐清瑶凄然一笑:“本来我忍忍也就罢了,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大不了一起在烂泥里,谁也别想好过。

可是他们迁怒到了我的家人……姐姐,大伯娘,你们救救我爹吧!

就算你们不信我,要我自裁谢罪都可,只求你们救救我爹”

说着往地上重重一拜。

“咚”的一声,听得周围人都为她肉疼。

咚咚咚,一连三下,每一下,额头就见了血。

“姨娘,姨娘您怎能这样,您还怀着孩子呢。”一个丫环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徐清瑶,不肯让她再磕。

而徐清瑶头晕目眩,仿佛伤的失去自主能力。

“啧,妹妹被自己未婚夫糟蹋,却为了姐姐幸福忍辱负重,这姐姐居然还当众揭她疮疤……

以为妹妹在禅房逍遥快活,却不知妹妹身陷泥沼,受尽屈辱。”

混乱间,百姓都是低声议论。

唯一有人阴阳怪气,声音还刻意放大般。

蓝氏愤怒看去,就见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

一个贵妇人掀着帘子,眼神不屑的看向这边。

周围的路人纷纷散开,露出整个马车身。

“文夫人,事情没有查明之前,请您慎言!”蓝氏恼怒道。

这要是换成别人,她早上去抽她耳刮子了,偏偏这个人是长公主的大儿媳。

这两边都不是好人,蓝氏难免怀疑她们在一唱一和。

“你不先问问她爹怎么了,好歹是你亡夫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兄弟了。”文夫人笑容促狭。

蓝氏越发恼火:“我蓝氏与徐氏早已经断亲,我只在乎我唯一的女儿!

她爹有事,若是无辜,她应该去报官。”

至于什么事,她是一点都不想知道。

她已经被徐氏一族伤透心,他们的话,她一句不会再信。

文夫人仿佛早知道蓝氏会这样说:“演都不演了?你对得起你门口挂的牌匾吗?仁善,呵呵。”

一阵轻笑,极近嘲讽。

“这位夫人,请您不要口出恶言侮辱我大伯娘!”徐清瑶缓过来,便要为蓝氏说话。

但许是方才伤着了,一时有些虚弱:“他们之前不知情,我也知道,这种事很难让人相信。”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眼一翻,倒在丫鬟怀里。

“姨娘,姨娘?”丫鬟都要急哭了。

慌忙求救的看向蓝氏:“侯夫人,我们姨娘真的没有骗您。

她是走投无路了,因为徐二爷去京郊大营作证。

指认徐氏族长被宋世子唆使,这才污蔑侯夫人监守自盗……

宋世子底下的人权势滔天滥用职权,言行逼供,徐二爷,徐二爷真的快不行了!”

说完瞥向江怀晏的方向:“这件事,江世子不可能不知吧。”

蓝氏惊诧,下意识去看江怀晏。

蓝清洵问道:“真有这回事?”

突然就想到刚才在后花园内,江怀晏对自己的警醒。

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