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蓝叔进来,汇报已经查过王夫人,并没有不妥之处。

另外又带来了康郡王府那边的动静

今日一早,李红诗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康郡王府,徐清瑶喝了她敬的茶,便突然腹痛难忍,动了胎气。

经查,那水里放了会令人落胎的毒,幸好是喝的少,孩子保住了。

大夫诊断说,徐清瑶怀的是双胎。

原来不把徐清瑶当回事的郡王妃,一下就稀罕起来。

至于那李红诗,进门第一日就被罚跪了祠堂,没有动家法,还是看在她带了三万两嫁妆的份上。

蓝氏听得冷笑:“稀罕?也就这等人家干得出这种荒唐事,贬妻为妾,还给妾坐大。

以后还有哪个正经人家敢与她们说亲?”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自得其乐,咱们不必过多操心。”蓝清洵说。

稍微关注一下,防止他们贼心不死即可。

“另外,这段时间,芸溪县主经常往勇国公府跑。

据说与旭盈郡主关系打的火热,现在身边又围了一群恭维的。”蓝叔又说。

蓝清洵微微沉吟。

却在这时,下人来报,说是勇国公府的文妈妈来了。

“她还敢来?又憋了什么坏屁!”宁秀义愤填膺的说。

蓝清洵心底也有些厌烦,不用多想也知道,怕是因为自己与江怀晏即将议亲的消息传遍了。

旭盈郡主作为康郡王府的后盾,怕是急了吧。

蓝清洵现在非常好奇,她急什么呢?

勇国公府的人她可以拒绝,旭盈郡主身份摆在那里,尽量还是不要得罪的太直白,便请了人进来。

文妈妈被迎了进来,依旧热情,进退有度。

先是朝蓝清洵与蓝氏行了礼,才说明来意:“老奴此次前来,是有一事求问……”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蓝清洵道:“文妈妈有事直说便是,若是本郡主知道,自然知无不言。”

文妈妈一番犹豫,到底还是开口:“这等事啧……本不该拿到郡主面前来说的,怕污了您的耳朵。

可是,不说的话,万一哪日事情闹出来连累郡主或者旁人,怕也是不美。”

宁秀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笑着说:“文妈妈我们郡主都让你直说了。”

文妈妈这才又继续说:“那老奴就舍下脸面了……就是上次宴会,府里出了件丑事。

是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在内院苟且,后来被管事妈妈发现了,处置了二人。”

蓝氏顿觉恼火:“这是什么混账事儿?”

这勇国公府什么意思,这等腌臜事也敢拿到她云英未嫁的女儿跟前来说?

刚想开口,被蓝清洵按住,她可不觉得对方只是来污自己耳朵的。

文妈妈赶紧说:“侯夫人息怒,您听老奴把话说完

结果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了几件不属于那两人,也不是府里主子的物件。

据那丫环招供,说是在宴会那日于花园里捡到的。”

宁秀连忙道:“我们郡主没有丢任何东西,文妈妈怕是找错人了。”

文妈妈一顿,看了眼神色坦然的蓝清洵,尴尬一笑:“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牵扯到下人私通,万一传出去不好听。

我家郡主就赶紧让奴婢一一联系那日来参宴的客人,奴婢也不是只跑了您一家。

这是那物件的图,郡主不妨看一眼?”

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卷小图,展开在蓝清洵面前。

蓝清洵眸光落在那图上,心里就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宁秀脸色惊变,什么还没说,文妈妈就笑了:“看来宁秀姑娘认识此物?”

宁秀忙说:“我当然认识,这玉佩有三块一模一样的。

分别是徐清瑶,芸溪县主还有我们郡主的,但是我们郡主的没有丢,想来应该是芸溪县主的了。”

文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