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他们?两个处理!”小rui声?音冷静地安排。
立刻,两个白大褂分别走到白舟和周于礼房间,低头掏出一根针管,开始抽取药品。
“等等,”裴炤皱眉,“这是什?么?”
白衣人似乎不会说话,事实上,他们?的整个头都被白色布料包裹着,脑袋的部分像一只巨大的橄榄球。
白衣人转向小rui,并没有开口,但小rui似乎理解到了他们?的意思,片刻后?点了点头,向裴炤他们?转述道,“他们?的意思是,这个是镇痛药剂,可以?短时?间内麻痹神经,对于病人来?说很需要。”
两支针筒已经灌输好药物,就在距离胳膊不到半尺的距离,裴炤咬了咬牙。
“打药吧。”蓝霁说。
裴炤看蓝霁:“我担心?……”
“不打药他们?撑不下?去。”蓝霁淡淡道。
白舟倒好说,他们?在战场上,只要没死透就能活,但周于礼不同,归根结底他只是个大学生。
疼是能把人疼死的。
于是裴炤抬眼,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