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清洌的咳嗽,傅斯年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打火机,目光扫过顾相思缠成粽子的手,语气听不出情绪:“解了?”

医生愣了下,刚要解释,就见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顾相思指甲上的伤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嘴上却偏带着点凉薄的调子。

“伤成这样就想省事?万一碰到水感染了,后期耽误了工作,谁来负责?”

顾相思抿抿唇,刚想反驳,就听他转向医生,语气不容置喙:“重新包扎,缠紧点。她这人马虎,松了准能想出办法瞎折腾。”

医生应了声,拿起纱布准备动手。